烟花半生醒

我想盛开
禁搬运,不授权

【翔霖】相爱关系01.

*永远不是单箭头是相爱

*恶吻

*非法同居合法相爱

*occ

*都是我编的

*上升真人的都被我施了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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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堆的纸箱堆积在卡车的后箱上,灰蓝的卡车六分旧,不缓不急带着独特的嘎达嘎达声在这到处就差把有钱贴在墙上的别墅区前行。

     纸箱的中间坐着个穿着灰色运动衫的身影,手上是贴着贴画的翻盖手机,手速一流。

     刘耀文执着于问他新家怎么样,贺峻霖抬眼看着周围长得一个样的好房子,心里有点苦,回了消息过去。

     “还没到,反正到哪都是寄人篱下,都一样。”

     从小学那会什么不懂的时候开始,家里的东西被一样一样搬走,陪着他长大的管家也拎着箱子叹着气离开,后来就是无止境的搬家,后来他也懂了什么叫破产,什么叫人情冷暖,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只有两样东西真实存在,可以放在心里。

      其中一样就是钱。

      至于另一样,在今天被踩在地上再三践踏,被扼杀的死死。

     贺峻霖一闭上眼就满满是纸张飞落的画面,绝望的深渊一口把人吞下。

     贺峻霖合上手机,手机盖上贴的贴画是一张照片,白衬衫的少年站在演讲台上,从容不迫,贺峻霖抬手想把贴画扣下,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卡车猛然一顿,刺耳的刹车响起,缓缓停在一户人家前。

     “霖霖,到了!”

      贺太太的声音响起,贺峻霖把手机放回了兜,麻利的从一边跳下车。

      这次寄住的听说是贺太太年轻时候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主持过粉丝后援团的事项,结果后来这位严太太出国嫁人了,直到今年两个人才有了联系,知道了贺太太的难处以后二话不说就邀请他们入住自己家。

      贺峻霖跟着贺太太走到门口站着的一家三口面前,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女儿,女生看起来比他大一些,就是长得很是面熟,一看就是很和睦的家庭,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尤其是严太太,笑的合不拢嘴,直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是霖霖吧?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抱在怀里呢。”

     贺峻霖没有挣开,很是乖巧的点点头喊了声阿姨好。

    “你呢就叫我严阿姨就好了,其实叫我妈妈也可以拉,我和你妈妈呢年轻的时候可还说了以后要和对方的孩子定娃娃亲呢。”

     贺峻霖嘴角的笑意淡下去几分,这还真是他们家贺太太的做得出来的事儿呢。

     “这位呢是我先生,这是我的大女儿,我们家还有一个弟弟还没到家呢,你们有机会也可以认识一下,我们家弟弟呢好像和霖霖一个学校吧。”

     严太太拉着他开始一一介绍。

     贺峻霖跟着他们一家子进了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口袋里的手机一下子滑落,被人接了个准。

     被严太太的大女儿接住了,她盯着手机上的贴画微微愣了愣神,好一会才递给贺峻霖。

     简单的介绍以后就开始搬行李了,贺太太兴致冲冲的拉着好闺蜜聊起来,话题从天到地,像半辈子没聊过天了。

     贺峻霖宁愿她永远这么笑着,和小姑娘一样。

     

     贺峻霖搬着自己的那份行李,跟着严美娜上楼,一共三层,一层是客厅厨房,二层是严家主屋以及一间严美娜的房间,和一间给贺太太的客房,三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但也够宽敞。

      “你和我弟的房间是通着的,开这个门就可以到你的房间了,我弟他这个人不太活泼,你多见谅。”

      “嗯没事的。”

      贺峻霖应着,打量着房间,真的是个很不活泼的人,整个房间都是灰黑色主题,就是床单都是灰色,书桌上摆着一叠他看不懂的英文书。

      “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

      “好,谢谢。”

     

      打开纸箱想要开始收拾,挑挑捡捡才发现几乎都是他的影子,皱皱眉头另外收拾了一个箱子,贴画照片通通塞进去,写着他的点点滴滴的小本子一本又一本也通通塞进去,一点一点,最后纸箱子根本盖不上,索性敞着盖就放在了三楼楼梯口等着有空再去处理。

      可事实上捧着纸箱的手,根本没法放下。

     这要他怎么放的下。

     

     贺峻霖最讨厌的就是泡沫剧,只有暗恋的人才知道有多苦,苦到发涩,被人把喜欢扔在地上,还要自己拾起来拼凑,再捧回心口告诉你我还是很喜欢你。

     贺峻霖吐了嘴里的泡泡糖,怎么会这么苦。

     收拾完房间已经不早了,贺峻霖看着空了很多的房间,径直倒在床上,拿出手机,那上面的贴画是他唯一还留在身边的。

     贴画上的人没有表情,好像永远没有喜怒哀乐,就连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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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坪有一尊镇校之宝,凭借入校第一次入学考距离总分只相差零点五分一战成名,那零点五据透露还是因为改卷老师实在是无分可扣,扣了准考证号写的不端正零点五分,自此以后几乎全市大小考试,擂主雷打不动都是这么一个人-严浩翔。

     这位主子不食人间烟火,没人入的了他的法眼,偏偏长得招人,成绩又好,要真的从他身上挑刺,可能只能说为人太冷漠,可没法子,越冷漠,越迷人,这是一个定律。

      

     而此刻,这位万人迷正穿着笔挺的南坪校庆特别定制的主持人礼服往A班独立的教室走去,身后不出意料涌着一堆追随者。

     声音嘈杂到严浩翔戴着耳机都听得到,有几分不满,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吓得身后的一堆人紧急刹车,你撞我我撞你,最后个个瞪着眼睛盯着转过来的人,眼里放着光。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戴着的耳机,又把食指抵在唇上,示意的简单明了。

      人群里站出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生,装腔作势的拦住人群,为首的女生发尾烫了发,还染成了粉红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哎呀大家不要挤翔哥拉,翔哥他不喜欢人多的,我们翔哥啊他就是应该成为艺术品嘛,是吧翔哥?”

      女孩子甜腻腻的开口,满怀期待的转身,身边哪里还有严浩翔的影子,目光焦急寻找这才发觉人早就刷了门禁卡进了教学楼,玻璃门缓缓合并,留下一个背影。

      “老天爷,为什么他连背影都这么迷人。”

      集体咬手帕感叹道。


      进了教学楼就安静的多了,为了保护A班这群尖子生不受打扰,学校特地单独安排了教学楼供A班学生使用,整栋教学楼里所有设施都有,甚至安排了小型体育场在天台,没有相应的门禁卡根本进不来,安保措施堪比FBI.

     还有两个实验报告没有收尾,严浩翔边走着,心里边打着简单的腹稿。

     眼神不禁意被中央的花坛吸引到,花叶的角度偏离了四十五度,有明显挪动痕迹,不出意料的话这里藏着一个人。

      贺峻霖头上盖着的一片大蒲叶被人揭开来,心中飞过无数只羊驼,还吐着口水奔跑那种。

      “F班的?”

      贺峻霖身上的灰色班服已然昭告了他是F班的事实,索性拍了拍蹲的发麻的双腿,略带尴尬的起身。

      严浩翔足足高他半个头,目不斜视的盯着他,贺峻霖只觉得心都快颤出来了。

     “严浩翔同学,我知道你也许不认识我,但是我有个东西给你,如果可以,请收下。”

     说罢把手里皱巴巴的信递向严浩翔。

     那人顿了顿,接过信,单手展了开,手指捏着纸张的动作也很好看。

     贺峻霖在梦里见过无数次这个画面,果然,站得近看会更不一样。

     “你,喜欢我?”

     寥寥几个字。

     贺峻霖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扬起大摆锤。

     背后的背包一轻,严浩翔越过他一把抽出了包里成沓的粉红信纸,下一秒如落雪一样纷纷扬扬落下。

     混乱中贺峻霖瞪大了双眼看着对面的人。

     “你不觉得,你的喜欢太过廉价了吗?”

     

     贺峻霖不知道收了多久的信纸,唯独找不到那一份。

     这么多信里面,只有那一份不一样,没有他平时一套一套相赠给别人的甜言蜜语,也没有张口就来的情话,是他认认真真坐在桌前,每一句话都考虑无数遍写下的。

     万一他只是误会了呢,喜欢他的人那么多,贺峻霖真的不想这样被他记住,也不想自己的喜欢被这么践踏。

    可是对谁都可以,唯独对严浩翔的气,他连隔夜都不需要,躺下没有两分钟就后悔把东西扔在外面了。

    “弟弟回来啦?上去喊霖霖吃饭吧?”

    楼下是一阵寒暄,应该是严家儿子回来了。

    贺峻霖一下子起身盘算着赶紧去把箱子拿进来,把东西都放放好。

    推开门的刹那,熟悉的身影迈上最后一级台阶,盯着地上的纸箱出神,那箱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严浩翔,从日历到笔记本的画册。

     严浩翔抬起头,对上那双眼睛,惊涛骇浪一样。

     贺峻霖低下头,心中的大摆锤落下,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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